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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录】悲情男主拯救系统(十四)
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8-24 15:49:34

小顾救人被砸战损预警


(资料图片)

本文又名|《病树前头万木春》

#系统文,顾千帆中心向,部分剧情改写

#主打一个团宠病弱战损小顾

#cp还是顾盼,但小顾不再是工具人,其他配角也不再是脸谱化的反派!

#没有人心疼的战损都是无效战损,望周知—————————————

第十四章 波澜又起

汴河上灯火璀璨,繁华落幕。

永安楼里,花月宴已然结束许久。

顾千帆勉力走到这里便有些头晕,疲惫的倚着围栏,盯着水面上的粼粼波光,心中思绪万千。

他身上有化不开的寂寥和疏离,似乎永远融不进那些热闹之中,游离于人间烟火之外。

那些温暖,原本也没有属于他的一方容身之所。

久而久之,他便习惯了刻意去避开那些热闹。

一双柔荑突然自他背后捂住了他的双眼。

顾千帆先是一惊,但反应过来是赵盼儿之后便露出了无奈的微笑。

“盼儿,怎么了?”

“你一个人在这儿站着做什么?这里风大,你身体还没好呢!”

赵盼儿盯着顾千帆仍有些苍白的脸色,伸手要去牵他,却见到了他包着帕子的手。

“这是怎么弄得?今早出门时还没有这道伤的。”

“没什么,不疼的。你也知道我刚才去赴谁的约,我还了点血给他。”

顾千帆将受伤的那只手背到了身后,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

可赵盼儿却没那么好糊弄过去,满眼心疼的说到:

“还血?你哪有那么多血来还?上次受伤失了那么多血我到现在还没给你补回来呢,以后可不能这么犯傻了。”

“嗯。”顾千帆乖巧点头。

“你把眼睛闭好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赵盼儿神秘兮兮的,牵起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便往前走,嘴里还不放心的念叨着让他不准偷看。

顾千帆亦步亦趋的跟着,也真的不睁眼偷看,任由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座位上被按着坐好。

过了一小会儿,只听见赵盼儿带着笑意的声音对他说到:

“好了,千帆,睁开眼睛吧。”

筵席散去后的永安楼里寂寂无人,灯火幽暗。

突然,台子上帷幕一拉,一束月光透过天井中央照在了台上赵盼儿精致的面庞上。

四周烟尘飞舞,映得一切有如虚幻,赵盼儿莲步轻移,轻轻转了数圈,在台子正中跳起了一曲绿腰舞。

轻纱绿裙裙,红粉配佳人。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一曲跳罢,赵盼儿稳稳站定,目光灼灼的看着台下的顾千帆。

她头上插着那只火红的珊瑚发簪,手上还拿着一枝开得正好的石榴花。

“千帆,这是只为你一人跳的舞,也是只属于你一人的花月宴。”

“不论有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赵盼儿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只愿嫁于你一人为妻。”

“千帆,我爱你。”

这是赵盼儿对他的表白,也是赵盼儿对他立下的誓言和承诺。

面对此情此景,顾千帆那里还坐得住?[page]

他几步冲上台前紧紧将赵盼儿拥进怀中,赵盼儿也用力回抱住他,听着他回应的“我也爱你”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她终于将他拉入了红尘的热闹与繁华里,不让他再孤身一人。

————

永安楼的生意是蒸蒸日上,顾千帆和赵盼儿的感情也是日渐深厚,如胶似漆。

可热闹繁华之下却是暗流汹涌。

欧阳旭果真借着夜宴图一事再生事端,参奏皇后,之后还以身撞柱,闹得朝堂上沸沸扬扬。皇帝勃然大怒,当场便犯了头痛之症。

初听顾千帆提起这事时赵盼儿还并未放在心上,是以她怎么也没想到,官家竟然会亲自驾临他们这小小的永安楼。

因着之前顾千帆的嘱咐,赵盼儿这次丝毫没有提及夜宴图的事,倒是与官家及随行的内侍宫人相谈甚欢。

又想起之前萧钦言的提点,借着高慧又来永安楼找她的机会,赵盼儿不仅让官家知道了他是当年被流放的赵谦之女,也让他知道了她与高慧交好的事情。

官家本来便因赵盼儿与他同姓心中有着几分亲近之感,知道了赵盼儿的身世后,心中更是一阵唏嘘。

就像萧钦言说的。当年,为了尽快缔结和约,把国朝从巨大的军费泥淖中拔出,他的确不得不牺牲了几位主战派的忠臣良将,赵谦便是其中之一。

他不是没有歉疚过,可是生为帝王,总有些选择不得不做,即便这些选择有时是卑劣的。 

于是皇帝便状似不经意的询问赵盼儿到:

“原本你也应是官府小姐,却被无辜牵累没入贱籍,你可有怨恨后悔过啊?”

赵盼儿低头微笑到:“从来不曾。父亲为救百姓而获罪无怨无悔,因此我也不曾后悔过。不但如此,我平时还经常去祈福,祝咱们官家康健福乐。要不是他老人家广开恩旨,我哪有机会上东京来见识这满城烟火、人间繁华啊,更别说当上这么大酒楼的掌柜啦。”

“而且我还在这里遇到了我今生的良人。”

赵盼儿想起顾千帆,忍不住羞涩的低下头去,语气中难掩幸福。

“他很爱我,也很尊重我,不计较我曾入贱籍,愿意娶我为正妻。再过一段时日,我们就要成亲了,不知到时大人可否尚光来喝我们一杯薄酒?”

皇帝听赵盼儿一番言语,顿觉宽慰,当下也是心情大好,看赵盼儿越发顺眼,微笑着许诺到:

“哈哈,好啊!到时我定然前来喝你们小两口的喜酒。”

此后不多时,宫中传来夜宴图是假的传闻。

随后齐牧出知宿州,外放贬官,而欧阳旭改任新州通判,不日也要离京。

夜宴图一事风波骤起,又忽而销声匿迹。

顾千帆微微眯起眸子,官家对欧阳旭的从轻处理的确令他略感意外,不知欧阳旭又使了何种手段。

所幸欧阳旭此番离京就再难回来,从此也不会再与他们产生瓜葛,如此说来这也是好事。

现在一切向好,他们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page]

两人近日将闲置已久的顾府重新装修收拾了一番。

听着顾千帆极为孩子气的要在院子里摆十架秋千,赵盼儿不禁莞尔,又忍不住心疼起顾千帆缺失的童年。

好不容易趁着顾千帆休沐,两人打算相携出游,好好甜蜜一番,却又被酒楼行会一事绊住了脚步。

于是两人行变三人行,加上了一个身为电灯泡却毫不自知的池蟠池衙内。

坐上马车后,池衙内圆瞪双眼紧盯着顾千帆,而顾千帆倚在车壁上,也抱臂斜瞟着他。

两人正在无声中互相较着劲,像小孩一样玩着“谁先眨眼谁就输“的幼稚游戏。

直到前方的路被商贩吵架阻断不能通行,只能下车步行。三人并肩行走在街上,顾盼两人相谈甚欢,独留池衙内一人在旁边气鼓鼓的当陪衬。

待三人路过一方天桥时,上面等候许久的人却是早有准备。手一松,一捆沉重的圆木便自高空突然坠落,不给下方的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顾千帆经历的危险多了素来反应机警,自那些圆木掉下来的当刻他便已经察觉到了危机。

同时已经沉寂了许久的007也突然出声示警到:

【小心头上!】

可眼下避无可避,顾千帆下意识的伸手将走在旁边的池蟠一把推了出去,然后用自己的身子紧紧护住了身旁的赵盼儿。

数根几抱粗的原木噼里啪啦全数砸在他的脊背上。

这可是足以将人砸死的重量,要是落到头上或者砸断脊柱,几乎是必死无疑。系统的防护只能让他保住性命,不至于被当场砸中要害,却不能让他不受伤。

被紧紧护在身下的赵盼儿傻了眼,眼睁睁的看着顾千帆被砸得侧过头去呕出一口血,心脏几乎要漏掉了一拍。

顾千帆上次的重伤刚痊愈不久,不想短短几天后就又受如此重伤。可全身剧痛之下他的神志却还清醒,知道现在危险还没有完全解除,硬是勉力支撑自己站了起来。

他调动全部的注意力死死的盯着周围环境。待发现有人接近,便以手中石块命中了目标要害。确认了没人再来刺杀暂时安全后,顾千帆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又呕出一口血,和身向后倒了下去。

“千帆!”

赵盼儿不顾自己的脚被扭伤,扑过去好不容易接住了顾千帆,没有让他倒在地上。

而一旁终于回过神来的池蟠也一脸担忧的凑了过来查看顾千帆的情况。

见顾千帆口中仍在涌血,双眼都不甚清明,却仍拉着赵盼儿的手勉力交待到:

“不能去医馆,外面危险,速回顾宅,叫陈廉过来,一会儿再把池蟠也送回去,让他好好在家呆着,没有事情……不能随便出去。”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小木头!伤得这么重你就别说话了,我背你走。何四,快来搭把手!”

说罢池蟠便背起了昏过去的顾千帆转头向马车跑去。

马车匆匆驶过一路向顾宅狂奔。

车上,赵盼儿和池蟠两人都是心急如焚。[page]

刚才顾千帆还有意识能与他们说话交待事情,可谁料才上车不久,顾千帆的情况便突然急转直下。

不但呕血不止彻底陷入了昏迷当中,没过多久就连喘息都越来越微弱急促,胸膛起伏的越来越轻微,眼看着就快有出气没进气了。

赵盼儿被吓得泪珠滚滚,将顾千帆紧紧抱在怀里根本不敢松开手。

她拿着手帕不停擦拭顾千帆嘴角滑落的血迹,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恍然间又让她想起了之前抱着重伤的顾千帆赶去皇城司时的情景。

上次她都差点儿失去他,这次难道也是这样吗?

待他们匆匆赶到了顾宅,将顾千帆放在榻上。池蟠之前叫的医馆的大夫已在路上,陈廉见顾千帆重伤至此也是心急如焚,匆匆跑回皇城司去请司中的御医过来为他诊治。

赵盼儿本来想叫池蟠先回去,可池蟠却死也不同意,非说要看着顾千帆脱离危险才能走。想着都是忧心顾千帆伤势,便也随他去了。

医馆请的大夫到了之后,见到榻上躺着的顾千帆连忙将人改成侧卧的姿势。可脱衣探查过背后的淤伤,又把过脉后,大夫却是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到:

“这位官人的伤势颇重,内外伤叠加,情况实在复杂,性命危在旦夕。在下才疏学浅,能力有限,你们还是赶紧另请高明吧。”

说罢医馆的大夫叹了一口气,留下了吊命的参片后便匆匆告辞离去,徒留赵盼儿和池蟠两人如遭雷击,当场傻了眼。

“小木头!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你可别真没了啊!你没了我怎么办啊?”

池蟠盯着顾千帆惨白的脸急得团团转。

而赵盼儿此时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看着人事不省的顾千帆泪如泉涌。

正在这时,陈廉急匆匆的带着皇城司的御医也赶来了。

之前顾千帆几次重伤也是这位御医医治的,当初提议割腕放淤血把顾千帆从昏迷中救醒的也是他。

顾千帆的旧伤如何也只有这位御医最清楚了,若连他都说没救了……

赵盼儿摇摇头阻止自己往坏处想,本已沉下去的心又突兀的升起了几分希冀。她紧紧攥住了顾千帆冰凉的手,等着御医的诊断和宣判。

我们还没成亲呢,你怎么能先走一步?

御医仔细把过脉,见顾千帆气息微弱胸廓迟迟不见起伏,知道情况危急当下也来不及解释。

动作飞快的自药箱中取出金针刺激他穴位,又用一只空心长针深深刺入他右侧胸口。待见得肺腑间滞气与淤血汩汩自长针中被引出,而顾千帆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御医这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将那长针拔了出来。

眼见顾千帆情况有所好转,赵盼儿上前便握住御医正擦拭鲜血的手,急切的追问到:

“他情况怎么样?求您,求您一定救救他……”

而陈廉和池蟠也是一脸紧张急切的盯着他看。

御医看了看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顾千帆摇了摇头到:[page]

“今时不同往日。上次司尊重伤至今不过一月,胸口的断骨未完全愈合,肺腑重伤也还未痊愈,今日又遭此一劫,牵连旧伤,肺腑间气血淤堵生了气胸,这才难以呼吸。”

“现在虽然引出胸中淤血勉强缓过来一口气,可这旧伤新伤相叠,内外伤病交加,淤血堵塞穴道。金针的作用微乎其微,以银刀放血恐怕也难见成效。这一次再想救顾大人,难啊。”

陈廉闻言着急的马上就要哭出来,而赵盼儿则似乎精气神都散了,看着顾千帆呆呆的说:

“你的意思是,千帆没救了?”

御医摇了摇头到:“不,眼下还有最后一个法子可以一试。”

“既然外力很难再生效,那就只能靠顾大人自己的意志力了。”

“我一会儿会开几副猛药,请各位务必多备几碗一定给顾大人灌下去。虽然是药三分毒,此举本身也是极度伤身的冒险之举,事后极有可能留下隐患。但若是此刻连命都没了,便一切休谈。”

“若是他能撑过今晚,将脏腑间的淤血排出,打通阻滞的血脉,应当就能保住性命,此后也只需静养等待他苏醒即可。”

“可如果撑不过……那便是回天乏术,命该如此。我也再没有可以施救的手段,到时你们也不必再叫我了。”

陈廉闻言心疼的直掉眼泪,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顾千帆可能会死,带着哭腔到:

“怎么回回都是撑得过撑不过的?头儿也太苦了,短短几个月都伤了多少回了。”

赵盼儿听完了御医的话眼神却越发坚定了起来,她冲陈廉说到:

“别哭了,陈廉。马上按着御医的方子去抓药煎药吧,多煎上几副。”

“今夜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一直守着他。”

赵盼儿看着侧卧在榻上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呼吸微弱的顾千帆,肯定的说到:

“他说他要给我幸福,他从来都不会言而无信。既然千帆还有一线生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我相信千帆他也不会放弃我,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他这次也一定能挺过来的!”

tbc.

小顾又被砸躺了。

剧里都被好几根圆木砸吐血了,怎么可能一转头就活蹦乱跳了。

还有三娘那句:他没事儿,倒是你盼姨娘伤了腿。

和招娣的:他可是活阎罗啊,小鬼哪敢收他啊?

每次想到这两句我就如鲠在喉,替小顾委屈。

根本没有人在意他,也没有人心疼他的伤。

好惨一小顾,我没办法与原剧情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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